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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小城

结束曲不在了

那些百感交集的造作那些辗转反侧的我们爱过的排练房;
那些窝心乱窜的火那些难以置信的最委屈的那几年,的火。
在逐一选择他们的时候,有超过七成的歌儿
使我笑到脱臼,笑到流出泪来;如果你们也笑了,这是好的。
这是一场喜剧,它原该是。

“這就是中國最不精彩城市裏幾個傻冒的一段惱人的光陰;它的口感像低度白酒。抱歉以這樣的方式硬塞給你們;我願意相信,您也曾在各自生長的地方,度過無以數計的好日子;記取是好,忘了也沒關系。願共同遠望,科學發展。”——劉弢

你们的成熟就是我们的果实咯
你们的脊梁就是国家的脊梁哦
你们的成熟就是我们的果实咯
你们的脊梁就是国家的脊梁哦

在正常中永生

1998.12~2000年底
这个今天的李姓客车司机已经全然脱落了在那时
类比乔恩邦乔维的金发,他是腰所有乐手里口味最独特、
伎俩最差的一员;十年后我们谈论的话题是野核桃和AV的段位。
这时期,录卡带无数,小样递疯;我没有能找到其中任何一卷……
2000年有一天,云南师大附中一位女生给腰乐队来信,
给意淫做了批评,没有留名;那是我们在阴沟里听见的第一个回声,
快要十年了,敢问你在何方……
唱\吉他:劉弢 贝斯\李勤國 鼓手\楊陽

因为不正常让上帝发抖,让铁粉碎
因为不正常离意志最近,离原则最远
因为不正常是我,而不是我们
因为不正常是人,而不是人民
因为不正常不生存,它生活
因为不正常不服从,它拒绝
因为不正常不妥协,它解放
因为不正常不麻木,它犀利
因为不正常不虚无,它癫狂
因为不正常不恐惧,它牺牲
因为不正常破坏了驯良的动物园,释放了自由
因为不正常破坏了驯良的动物园,释放了自由
我见到正常的朋克,正常的反对
我见到正常的学生,正常的工人
我见到正常的爸爸,正常的妈妈
我见到正常的官僚,正常的资产阶级
正常让儿童长出假面
正常让爱情变成凶手
正常让恐惧代替正义
正常让体制永远勃起
正常让儿童长出假面
正常让爱情变成凶手
正常让恐惧代替正义
正常让体制永远勃起

昨天有人在厕所跌倒

小夏短暂期间;第一次去京前录得小样整集,共十一曲。
这是最早完成专辑时长和数量、并制成刻录光盘的第一次
甚至还没懂得要给这个片段取下名字。
内容惆怅的很,我们在烦恼什么?谁知道……
唱\吉他:劉弢 贝斯\夏德銳 鼓手\楊陽

昨天又有一名青年受委屈死在收容所[20]

昨天又有一位大人倒霉被公布家产;
昨天又有一匹狼犬开小汽车撞倒了群众,
扬长而去、扬长而去……
昨天又有一支乐队向格瓦拉致敬,兴致勃勃;
昨天我们观看了美式的强暴和国产的抗议;
昨天我们谈论了爱的真谛检验生活的行动能力……
昨天又有一名青年受委屈死在收容所;
昨天又有一位大人倒霉被公布家产;
昨天又有一匹狼犬开小汽车撞倒了群众,
昨天又有一支乐队向格瓦拉致敬,兴致勃勃;
昨天我们观看了美式的强暴和国产的抗议;
昨天我们谈论了爱的真谛检验生活的行动能力……

我們究竟應該面對誰去歌唱

闻昆明音乐节欲邀约,须小样一份呈递,
赶录四首成集;由于曹饒刚入伙,摩擦多过磨合;
吉他细薄……人声最扭捏,曹说这是“探索期”;好吧。
唱\劉弢 吉他\曹丹平 贝斯\饒飛 鼓手\楊陽

我們究竟應該面對誰去歌唱/歌唱

相信白旗

盲人摸象,第一次学用封套,录曲子一十四首,分送评家、杂志、
公司无音讯,一度颓丧。它的名字居然叫做mama…tomorow?
你很难再去回忆和琢磨当年的心气,是的,当时就掉了个r。
这个纯粹因为设想原因,到今天也没办法封装好的牛皮纸专辑,
带来三件事:

  1. 末尾一首,因幼稚动人被喜爱,至今天每每有人要提;
    这让人有乐之余,更为恼火。
  2. 当地另一乐队的吉他手开始对腰萌生不排斥感,
    这个人叫做:杨绍昆。
  3. 在随即疯狂奔往的雪上音乐节,腰经体制内分配,

获准演出其中两曲,场下陡然报以热烈,全因不及回神。
唱\劉弢 吉他\曹丹平 贝斯\饒飛 鼓手\楊陽

你相信爱情被鞭尸吗
你相信铁血的叛国吗
你相信理想会万岁吗
你愿意纯真的手淫吗
到底是打扮的悲壮点
还是该卑劣的自如点
到底让暗室来分裂你
还是让生活来勾结你
你相信爱情被鞭尸吗
你相信铁血的叛国吗
你相信理想会万岁吗
你愿意纯真的手淫吗   
到底是打扮的悲壮点
还是该卑劣的自如点
到底让暗室来分裂你
还是让生活来勾结你
如果不敢在地下装死
那就到床上一样等死
如果我们不出卖今天
那就等明天来抛售我们
应该像灵巧的革命者
应该像客气的旁观者
应该像旺盛的生产者
应该像伟大的复制者
你相信爱情被鞭尸吗
你相信铁血的叛国吗
你相信理想会万岁吗
你愿意纯真的手淫吗   
到底是打扮的悲壮点
还是该卑劣的自如点
到底让暗室来分裂你
还是让生活来勾结你
应该像灵巧的革命者
应该像客气的旁观者
应该像旺盛的生产者
应该像伟大的复制者
应该像灵巧的革命者
应该像客气的旁观者
应该像旺盛的生产者
应该像伟大的复制者
应该像灵巧的革命者
应该像客气的旁观者
应该像旺盛的生产者
应该像伟大的复制者

失语

2003年5月
初录杨,含曲目七;制作unknown Ep去掉两首,
热销100个,有人私下拷贝贩卖,形同盗版。
这张之后,我们来了……

2004年1月
以为摩登要签,突击一张,含整十首。
后事黄,缩短;拟作第二张Ep发,又未果。
这一批,于情感到形式都渴望突变,萨克斯、口琴、手鼓、塑料笛
以一贯乱来的方式蛮干过“血染的风采”,无故未录。
隔年再去京,以这张草稿为底,终于录得扔出窗口的第一张。

唱\劉弢 吉他\曹丹平 贝斯\饒飛 鼓手\楊陽

悄然降临在身边
沉浸夜色的疲倦
微风拂过没有光泽的双眼又是
什么回荡在耳边
清晨留下的咖啡
是无法拒绝的滋味
独自享受所谓清醒和纯粹又是
无法咀嚼的滋味
这剧中面无表情的脸
于平静中变遥远
听不见 曾经真实过的语言
夜里暗自祷告
愿所有都能得到
还想到 也许只有自己可靠
角色突然地转换
故事变得更荒诞
繁琐颠倒而又冗长地足以让你
熄灭后又再点燃
挥之不去的斑斓
与无法满足的感官
习惯接受所有诱惑的你已可以
游刃有馀地往返
这冰冷的微笑着的脸
哽咽中愈发遥远
却听见 曾经最真实的语言
还有什么知道
还有什么得到
只想到 唯有自己最不可靠
从此他忘记了说话
习惯用沉默表达
从此他忘记了说话
习惯用沉默表达
从此他忘记了说话
习惯用沉默表达
从此他忘记了说话
习惯用沉默表达
从此他忘记了说话
习惯用沉默表达
从此他忘记了说话
习惯用沉默表达
从此他忘记了说话
习惯用沉默表达

2005年8月——2008年1月
唯一,最后一回五个人的现场,距今整整五年了。
劉弢 曹丹平 楊紹坤 饒飛 楊陽

齿轮花

2009年8月
及到06年,鼓手杨一共为这只淘气的乐队安排了9间排练房。最后停泊在青年路一间近200平的大屋,这个奢华的终点。很多晚上在那里经过宿醉、失恋、高考和睡着的八0后小男女们,突然已经快要三十;正在为明天绸缪,前程锦绣。从很早,用各种方式帮我们打印歌词彩喷封套的不那么喜爱摇滚乐的刘光辉,王国梁夫妇和盛伟,在头些年里,这可不得了。一连串,一连串帮挺过腰的亲友看这里:我知道大家不会计较我必须一一写到你们的名字,除非你们疯了;原谅我,有的话我宁可当面告诉你们。爱这乐队的人呀,说到爱,这段历史是给你们看的;这是前传,是最强悍时期的腰。不要笑话这句,我是说起码在拳脚上。我们自己也来考虑一下,时间到底改变了什么?这点小事,用去了我们的11年。杨波是这张选集所描述的时期腰乐队最重要的引路人,当然谁都知道,他可没有很在意这件事。碟内有一首歌词来自他01年的一段文字。8月的一天,我听见他又在大学城醉倒。这回没有刊印歌词,不要问我为什么。通过第一二张专辑结识腰乐队的朋友,我想告诉你们:这就是中国最不精彩城市里几个傻冒的一段恼人的光阴;它的口感像低度白酒。抱歉以这样的方式硬塞给你们;我愿意相信,您也曾在各自生长的地方,度过无以数计的好日子;记取是好,忘了也没关系。愿共同远望,科学发展。谢谢,最后一句,我们没完。

我是被阴天涵育的
一朵工业之星
可惜我永远不会绽放
你们爱我
流过泪了
但是舍不得
你知道背景也是城市的垃圾
像很浩渺的又一个黄昏
这像吉特尔⋅巴特尔的那对叹息
没有用的
没用的
我想坐落在
毫无准备的
又一个阴天里
伸出一只手
只为突然想要亲吻他们
剩下来的声音和微笑
来自天空的微笑
阴天的微笑
来自天空的微笑
阴天的微笑
毫无准备的
毫无准备的
不要把自己弄哭了
不要把自己弄哭了
总有办法
自己弄哭…

你餓嗎

我心脏等着一块瘦肉
一半给稻草 一半是你的 然后手枪竖立
快去当乞丐 弯曲到膝盖
我想我饿了
你看到这些笑容是 你看到这些笑容是
我的日落前的最后的晚餐呀
你看到这些笑容是
你看到这些笑容是
我的日落前的最后的晚餐呀
我知道天不会再亮了 来不及吻你了 ​​​
我难过极了我行走 跟着 一块瘦肉
一半给大家 一半是你的
然后胸腔树立 玩具刀 乞丐
我想我 饿了
终于看到这些笑容时
终于看到这些笑容时
我的雨落前的最后的晚餐
难过极了
我不 在明白的
到开始 退缩时
我知道 天不会 再亮了
噢 来不及 吻你了

节选段落的声音

我愤怒
我们对所见的一切非正义不平等只能表示愤怒
或者说我们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
而事实上,我们真的无能为力吗
我悲伤,我悲伤
我们好像只能悲伤的坐在 站在
要不就是躺在与这个社会无关痛痒的地方
去意淫一切我们无法改变不美好的真相
我恐慌
我们常常要挑战的
其实并不是全人类的和平
全人类的肚子和某个政府的嘴脸
而只不过青春期百无聊赖的自己
和身边时刻在发生着的丑恶和甜蜜
我看着你
这一年有人上了太空
有人躺进疯人院
大多数仍然安坐家中
却照样还有人睡在街上
这个冬天,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平安
我想说
如果我们的青年仅仅只会在论坛里抗议在论坛里起义
那么这一代人
到底还可以在哪里去展现
作为一个青年全部的勇气
和全部的胆怯

O Including: 2 Tracks

From 2005.8 Premiere Live

做一個不客氣的旁觀者

让刚刚获释的我是小偷代表说话
让刚刚获奖的打击腐败工作者说话
让监理部门的业余跳高员说话
让强烈谴责的专业发言人说话
让上访者的口气和被访者的火气说话
让发展中国家的行业垄断领袖说话
让可恨的帝国主义的家用电器说话
让可爱的群体偶像的公众胸部说话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无话可说了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或者我们只能说我们已经不是搞社会搞说话问题的专家吗

那些我們醒著的清早

情歸何處短歌集

情歸何處

中年一段情,絕口不提 向平白倒去
時代最自卑時 大家人海無名裡
心熱過 被照相過 今天最想起 哪一句

如舊片碾壓無聲,夏天旗幟鮮明
他們有做錯什麽?我們怎樣算對
所有物是人非的,當場的後生的
他們有做錯什麽?我們怎樣算對

回憶是對抗中的男子

你的淚是一個沒滅的夢你的笑是我心頭的風
你的下場壓著我的手你的愛誰都拿不走

你沒想到 有的心到今年 還沒停跳
告訴我 這些人 怎樣才做得到 重新呼吸

曲三

男無邊悶熱
女無限傷感

毛行情彌漫
小個子搗蛋

你扭送壯士
你饑餓純貞

後來終於在
眼淚中明白

會有人 中彈

曲五

你們每年都不讓講
我就每年講一回
講給今天的男孩女孩
他們前輩的事

誰的記憶里也沒有過
如此擁擠的夏天

Unknown

出入平安

为了不影响内部的团结,
为了不伤害群众的感情,
为了不祸及自身的安危,
嗯!我们调整了可爱的愤怒,
我们没有唱最难听的歌。
我们调整了可爱的愤怒,
我们没有唱最难听的歌。

关于安乐死一篇文章摘要

既然我们的生命是父母赋予的,
是无条件被动接受的,
那么我们能否拥有个人选择死亡的权利呢?
传统道德一贯倡导生命只有一次,
要热爱生活,珍爱生命。
所以自己选择死亡会给本人和家属
背负极大的道德舆论压力,
法律更是明令禁止。
然而尊重个人自由与选择则是现代社会应有的体现,
安乐死当然也在其中
那么什么条件下可以考虑安乐死呢?
对安乐死有多年研究的
中国社会科学院应用伦理研究中心
王延光博士认为接受安乐死的病人
必须满足以下5个条件:
病人患的是现代医学无法治愈的疾病;
病人必须濒临死亡;
病人感到痛苦万分;
病人自愿进行安乐死;
执行安乐死的方式必须是医学无痛致死。
实行安乐死主要考虑的是疾病本身的因素,
如果有其他的社会因素掺杂其中,
不能实行安乐死
不能实行安乐死
首先,应该搞清楚什么是死,
如何界定死亡,
西方国家目前普遍采取脑死亡的概念,
如果脑电图没有显示就可以宣布已经死亡,
而中国至今仍沿用心脏死亡的判断,
这是很不科学,也是很不人道的。
比如植物人在中国还不能判定为死亡,
他的存活仅仅依靠医学的手段无味地延长生命,
对自身和社会都没有什么意义,
所以我认为,
中国要实行安乐死首先应及早确立脑死亡法,
这是迈向安乐死的第一步
安乐死应该受到社会的重视
回避不是办法
回避不是办法
安乐死应该受到社会的重视
回避不是办法

我们的贡献

我们的贡献是无害的愤怒
我们的贡献是无痛的子弹
我们的贡献是乖巧的成长
我们的贡献是脓包的青春
我们的贡献是最硬的嘴巴
我们的贡献是最弱的意志
我们的教育是受尽侵犯的思想史
怎样才能打造他们冷血的帮凶
为面包为人权为无效武器而战吧
我们将是历史上不容虚瞰的纪念碑
而脂肪堆积的合法化和口号斗争的文学化
将成为他们行动路上不谋而合的同胞兄弟

爱国青年日记

我们可以把历史当作一场牌局
去涂红一张大鬼
去洗白几代小丑
我们可以把战场当作一个靶场
让骨灰和勋章冰凉的诓骗可怜的父亲们
我们可以把国家当作一台机器
让自由的铆钉自虐被虐拒护
我们可以把生活当作一个马桶
尊严耻辱眼泪精液统统开进时代的旋涡
我们可以关闭一座民谣
以残暴的人道和拍更多漆黑的生命
我们可以拍摄一些福相
叫一声这想象能变成为凶器
我们可以施舍一个穷人
用高尚的情来怜悯那些卑污的面孔
我们可以勒死一名叛逆
把无形垂涎成美德留给人民人民人民人民
留给人民
留给人民
星期天的早晨路茫茫
捡破烂的老头排成行
星期天的早晨路茫茫
捡破烂的老头排成行
星期天的早晨路茫茫
捡破烂的老头排成行

意淫

无法值得与眼色戮力忧郁的器官的
无法值得与眼色戮力忧郁的器官的
一部分待毙身又高潮
要向上得喷射一滴溅在地面的床单上
要向上的喷射一滴溅在地面的床单上
要向上的喷射一滴溅在地面的床单上
太美的 美的
一切都将被换掉
不顾骨髓的
一切都将被换掉
当然这仅仅是我的意思
当然这仅仅是我的意思
仅仅是 仅仅是 我的意思
实际上我只能对美好的埋设一颗种子
实际上我只能对美好的埋设一颗种子
设一颗种子
设一颗种子
设一颗种子

輓歌(繼續無人)

用思想的大炮驱使行动的鸟枪
用民族的套子装点民众的脖子
用爱的内裤压抑中指的愤怒
用花圈的冷漠结果枯萎的生活
在流氓的底线往往是温顺的虚线
上面的精神抚弄着下面的满地项圈
或者为悲苦流眼泪
抛洒文化的纸钱
或者为腐朽唱颂歌
紧抱繁荣的牌位

Badhead1

断了气

大雨
大雨
我心里的委屈
在想
我也曾有
美好的
梦的
我急的我窒息了
我窒息了
我窒息着
我茫然着
像前进的大白兔
像婊子的悲情
像晌午的甜梦
我忙碌着
有了从良的快感
带着叵测的微笑
消失在
大雨中
大雨
大雨
我心里的委屈
在想
我也曾有过
美好的
梦的
我急的我窒息了
我窒息了
我窒息着
我茫然着
像前进的大白兔
像婊子的悲情
像晌午的甜梦
我忙碌着
有了从良的快感
带着叵测的微
消失在大雨中
叵测的微笑
叵测的微笑
叵测的微笑
消失在大雨中

我们究竟应该面对谁去歌唱

再见

我想我们只是一支来自很远
由商贩和工人组成的标准地方乐队
我们只有在排练室向中国
表达我最深长的爱慕和最刻意的笑
在昨天的青春英雄们射穿了那张
老迈的民主牛皮后
我们的伤感歌曲也终于得以混入
当不安门已经晚安了十五个夏天以后
我们的伤感歌曲也终于得以混入
让伫立在垃圾堆旁的老师傅顺利地
通过柔滑的镜头被好心的人儿全体默哀著
让希望中的小学校和咽气后的民工
飞翔在诗意并爱意的目光里
在硕大的公仆阴影背后
波德莱儿说那是一张可以
让王冠落地的煤窑少年肮脏的脸
所以请原谅吧可爱的小伙子
这次妈妈肯定不能和你一起飞了
这次妈妈肯定不能和你一起飞了
这个老女人已经不会和你一起 热泪盈眶
已经 这个老女人已经不会和你一起 热泪盈眶

可乐

如果合法的歌儿
还有五天
你用它来唱什么
我常常在问
所以我常常沉默
如果不义的人生
还有五天
你用他来吃什么
我每天在问
所以我每天悲哀
我常常在问
所以我常常沉默
我每天在问
所以我每天悲哀
我常常在问
所以我常常沉默
我每天在问
所以我每天悲哀
你明白……沉默
是忍不住的美德
我们悲哀的圆桌四周
何处是可乐的情怀
你明白……沉默
是忍不住的美德
我们悲哀的圆桌四周
何处是可乐的情怀

日常

继续啊我的爱人
不久我就将和全车
众多硬座的朋友一起穿越 是的
穿越一座夜总会和一场婚礼
通向令人惊异的有着奇特人文景观
的刑讯手段极为发达的国度
在 冒着热毒气泡的电影院
中低智商的女士通过难以形容的特征
辨认出阴影里不再勤于挥手的领袖
加上一个正常忧郁人
和一个忧郁的正常人
一块骄傲的用于娱乐的苹果皮
一块骄傲的用于娱乐的苹果皮
而这些 我的爱人
这就是我能 呈献给你的
最美味的日常喜剧
这就是我能呈献给你的
最残酷的日常喜剧

歌唱

而此刻 站在你面前的
可能是一堆堆兴奋过度的大便女生
和他们长期公费洗脚的公务=员爸爸
是的 这一点也不可笑
或者 或者还应该有一头驴
一头有着十二个疯狂文凭同伙的驴
以及它们身后那一整个弄虚作假的国家
当然 这就还得算上这个集体里
所有的巨人 擦鞋者
急于追逐和善于抛弃的你
我亲爱的 你们会像需要
一个烧饼和一个安全套一样
需要一次免费的摇滚吗
这有着难言之隐的摇滚 非摇滚 伪摇滚
包括…当然这些 这些他们可并不关心
我承认 它悲壮得可以让一万个男人哭出来
我承认 它没能让一个青年哪怕是站出来
我承认 它没能让一个青年哪怕是站出来
感觉到吗 在广场上在红旗下
在飞扬着人命的日常民主悲剧里
在立杆见影的人民币斗争热情里
你已经自由得可以做个有着屠户背景的商人
或者调皮地扮演起以牢骚为乐的主顾
有趣的是 大家都在 共同期待又一次
又一次主权失而复得的事件
又一次人造英雄的光临
而我们 则会像某人期待欠薪
某人期待上市一样
去期待下一次伟大的摇滚乐
这快活的摇滚 这复杂的摇滚
晕倒在台上自得其乐的摇滚
也许 它永远都只能自得其乐
而这些 这些可并不能解决问题
这些 永远都不能解决问题
永远都不能解决问题
我承认 它悲壮得可以让一万个男人哭出来
我承认 它没能让一个青年哪怕是站出来
我承认 它没能让一个青年哪怕是站出来
承认吧 在一付手铐面前我们确实是沉默了
承认吧 在一万种丑恶面前我们确定要沉没了
我承认 它悲壮得可以让一万个男人哭出来
我承认 它没能让一个青年哪怕是站出来
承认吧 在一付手铐面前我们确实是沉默了
承认吧 在一万种丑恶面前我们确定要沉没了
确定要沉没了
而 此刻 我亲爱的自发或者
迫于无奈的摇滚老手们
早已停止发育却总是充满了委屈的小伙子们
我们究竟该怎么办 我们究竟该面对谁
去歌唱 去讨要 去痛苦流涕
我们该作什么 我们为了什么而冷酷
迷惘疯狂最后习以为常
最后习以为常
不管你曾经想要推翻勾结和已经默认了什么
此刻 你 我 我们
我们究竟怎样来面对
眼前不再激愤的青春 自顾行走的路人
那根早已再羞于再伸出的中指
那根早已再羞于再伸出的中指

小城

看一本关于战士的书
想一个人
和她身体里一段美妙的曲折
而最终我只是你故乡阴冷天空下
一个以听大音量的拍击声来抑制
来抑制昨夜未能被满足的沮丧
正走在去向面馆途中的男子
他并不关心 他只是平静
平静得会失去所有的血和咸味
昨天的青年死去 昨天的青年死去
我只是想 我只是想
他应该很委屈
今天的中年死去 今天的中年死去
我只是想 我只是想
他应该很够本
今天的中年死去 今天的中年死去
我只是想 我只是想
他应该很够本

致敬(Tribute To Joy Division)

队伍在行进 喊叫已停止
Procession moves on,
the shouting is over,
Praise to the glory
of loved ones now gone.
Talking aloud as they sit round their tables,
Scattering flowers
washed down by the rain.
Stood by the gate
at the foot of the garden,
Watching them pass
like clouds in the sky,
Try to cry out
in the heat of the moment,
Possessed by a fury
that burns from inside.
Cry like a child,
though these years make me older,
With children my time
is so wastefully spent,
A burden to keep,
though their inner communion,
Accept like a curse
an unlucky deal.
Played by the gate
at the foot of the garden,
My view stretches out
from the fence to the wall,
No words could explain,
no actions determine,
Just watching the trees
and the leaves as they fall.
队伍在行进 喊叫已停止

不哭

因为有经验的孩子已经不再相信眼泪
因为有经验的领袖已经不再相信眼泪

民族

可以是疯狂的压抑
可以是疯狂的勤劳
可以是疯狂的腐败
可以是疯狂的健忘
可以是疯狂的压抑
可以是疯狂的勤劳
可以是疯狂的腐败
可以是疯狂的健忘
来来来 每个公民和家畜都参与进来
来来来 每种正常与变态都打扮起来
来来来 每个公民和家畜都参与进来
来来来 每种正常与变态都打扮起来
用最官方的酒杯去解释一出闹剧
用最民族的热泪去原谅一场悲剧
用最官方的酒杯去解释一出闹剧
用最民族的热泪去原谅一场悲剧
来来来 每个公民和家畜都参与进来
来来来 每种正常与变态都打扮起来
来来来 每个公民和家畜都参与进来
来来来 每种正常与变态都打扮起来

他们说忘了摇滚有问题

[499]

你们为第一张写下的感想
我们统统都看到了
对于这支来自井底的乐队
你们的文字像星星
我会非常荣幸能获得人们的议论
乐评以外的
腰一直不会是很多人心目中那支乐队
这不是甜品
总会得罪一些人
老人、小人
如果有针对
我们是刻意的
不用客气…
你应该通过思考而选择唾弃或者爱上它
有思考我们就有救
条件不好…尽了力…没有凑数
价格对于很多人不算理想
鼓励大家下载收听
然后再考虑购买
这不是客套
做出来就是要给你们听的
当然这同时也会错过至少一半以上的乐趣和研究
买到唱片的朋友
亲爱的有心人
我希望某天可以一一认识你们
你们的行为减缓了唱片这个老玩意离开我们生活的速度
在西关达缘路的棚架下
想起这件事
我很伤感
很多东西
都好像快要被拆掉了
献给你们
这张用尽了盛情和笨拙的唱片

你一定听到了

海鸥之歌

提籃橋到了,請從後門下車,開門請當心
乘客們 請您保管好自己的行李物品[500]

天上飄著些微雲
地上吹著些微風[501]

是時候了
年輕人放開嗓子唱
把我們的痛苦和愛情
一齊寫在紙上
不要背地裡不平
背地裡憤慨
背地裡憂傷
心中的甜酸苦辣
都抖出來、見一見天光
即使批評和指責
急雨般的落在頭上
新生的草木
從不怕太陽照耀
我的詩是一支火炬
燒毀一切人世的藩離
它的光芒無法遮攔
因為它的火種
來自——五四[502]

阿波羅的金車漸漸駛近
天邊升起了嫣紅的黎明
高加索的峰嶺迎著朝曦
懸崖上,普洛米修士已經蘇醒[503]

1968年4月29日[504]

垃圾好比你的脸

这当然不算是理想的表达发式
但它的肤浅和生硬
可以让歌曲的用心昭然若揭
是的
在时代之内
人都是坚韧的爬虫
洗脑之后洗胃
从头再来一个四十年
无论风从哪个方向吹
我们对海鲜的爱不变

來賓們,朋友們,鄉親們:大家好!新中國成立五十多年,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經濟蒸蒸日上,取得了舉世矚目的巨大發展。……1935億美元 ……即使世界經濟發展還可能出現某些不利因素,我們相信,中國經濟仍將繼續在快增長、高效率、低通脹的良性循環軌道上前進!(掌聲)從一九九五年的秋季開始,我們的糧食就自給自足。後來的幾年,糧食的供給有余,供過於求,每年多余幾百億斤存在倉庫裏面,所以現在我們糧食的庫存已經達到了五千億斤,包括各種庫存,國家的儲備,加上周轉的庫存,五千億斤,也就是兩億五千萬噸,夠啦!中國人們已經一勞永逸地解決了吃飯問題啦!(掌聲)但是我說你們了解中國嗎,你們只了解中國三件事情……除此之外,你們還了解中國什麽事情? Nothing more. 你們的創業精神已經載入中國經濟發展的輝煌時刻。(掌聲)充滿蓬勃生機和廣闊前景的中國經濟,正在以強勁的姿態向新的高度跨越。讓我們大家攜起手來,為新世紀實現中國現代化和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而奮發努力!語出朱镕基總理在南京出席世界華商大會時的講話。[510]

打了一张 温情的牌
小曹就能闻到 风油精的味道
小市民的狂想 死的时候
身上贴满 彩票
你如此 无声地活命
我的创作生涯
于是柳暗花明
这次我 和故事的主角们
统统晕倒在 大国的怀
统统晕倒在 大国的怀

风像吹过所有垃圾一样
吹过你的脸 小鬼
咱们的好运才刚刚打开
你只怕 这颗猪脑袋
怎样也不明白
是什么样的年代
什么样的风吹来
你隔壁窘困的小情侣
仰起不高兴的圆脸 好可爱

你隔壁窘困的小情侣
仰起不高兴的圆脸 好可爱

公路之光

它是一些不热爱走路的人
对德克萨斯的意淫
好像总在意淫
别人的古迹
别人的公路和床铺
意淫使人疲倦
这同时是对 MORRICONE 或者 JOHNNY CASH 的道谢
我知道有人听的出来

在所有的诗意
都被你我搞过之后
那野的花在路口
像迷一样的脸红了
艺术 仍然是国家里
最普遍的 那一种便秘
我当然相信你
就是其中最正确 的
那一个王子
那一个王子
你奔跑 你奔跑在
完全相同 的钻石中
星星挂着的地方
着起了白色的烟
你总是喜欢这样吗
我只是喜欢你这样
所以赶紧老去吧
在那个什么鬼花还没有
开满公路的 那一刻
在所有的诗意
都被你我搞过之后
那野的花在路口
像迷一样的脸红了
艺术 仍然是国家里
最普遍的 那一种便秘
我当然相信你
就是其中最正确 的
那一个王子
那一个王子
你奔跑 你奔跑在
完全相同 的钻石中
星星挂着的地方
着起了白色的烟
你总是喜欢这样吗
我只是喜欢你这样
所以赶紧老去吧
在那个什么鬼花还没有
开满公路的 那一刻
星星挂着的地方
着起了白色的烟
你总是喜欢这样吗
我只是喜欢你这样
所以赶紧老去吧
在那个什么鬼花还没有
开满公路的 那一刻

在宁静的水坑路

05 年 朋友德锐骑单车去了西藏
勇气这个东西像是不举的器官
始终没能跨出我的脑子变成一双脚
一个懦人总要把理由推给时间和环境
….
这歌声太吵了
现时这颗心
不如德锐跌撞在水坑

你在藏人的夜里
你相片里的脏脸
你陌生的蓝天奇怪的床
你相片里 我国的脏脸
你神秘地到达神像之前
我为你 唱个歌
下雨的然乌 呵啦啦耶
为你唱个美国的歌
那歌声粗糙
像活泼的八五、六年
我们躺在轱辘下哭成了泪人
你在藏人的夜里
你相片里的脏脸
你陌生的蓝天奇怪的床
你相片里 我国的脏脸
你神秘地到达神像之前
我为你 唱个歌
下雨的然乌 呵啦啦耶
为你唱个美国的歌
那歌声粗糙
像活泼的八五、六年
我们躺在轱辘下哭成了泪人
谁在黑暗的歌声里
翻过小杰克结尾的新泽西
让我们哭成了泪人儿

K男抒情曲

一个蓬勃大企的贫困值班室
冬暖夏凉
操酒的同事
蚊蝇是亲戚
我在这里面写完了这个乐队你所能看见的所有歌词 它们是上千个夜

和这个世纪最清凉的沙发上盛开的鬼花
这是最后完成的一首

一个唱歌的男人
你煽情 你失意
你嘲笑自己和当局
你知道任何一件纯洁的睡衣
被一千次赞美
都会发出恶臭
看起来 象月亮的表面
一个悠久的丑女
她不爱裸体 她不选举
她希望讲话的人儿 赶快死去
像魔术师遮掩发育的痕迹
像缺乏自信的那个
我们把歌唱得很隐秘
把第一张从 最保险的窗口 扔出去
那鲁莽得简直像 所有初夜女孩的幌子
来放飞贪污的中老年
来收割柔软的青少年
一个唱歌的男人
你煽情 你失意
你嘲笑自己和当局
你知道任何一件纯洁的睡衣
被一千次赞美
都会发出恶臭
看起来 象月亮的表面
一个悠久的丑女
她不爱裸体 她不选举
她希望讲话的人儿 赶快死去
像魔术师遮掩发育的痕迹
像缺乏自信的那个
我们把歌唱得很隐秘
把第一张从 最保险的窗口 扔出去
那鲁莽得简直像 所有初夜女孩的幌子
来放飞贪污的中老年
来收割柔软的青少年
你看那小鸽子
哦喔那鸽子 明快、优雅
优雅得像 想象中的 西方国家
最后你站在毫无新意的屋檐下微笑
你在惨淡的销量下神秘的笑

高山下的花环

如果 你一定要再问我小白花的事
像风吹过的呻吟 我 只能告诉你
那只是很多个将不再醒来的一个
那只是很多个将不再醒来的一个
如果 已经不用再歌唱那远去的少年
杯光碟影的乐土 我 只能告诉你
最夺目并最操蛋的都已经化作了山脉
最夺目并最操蛋的都已经化作了山脉
他的手那么小 在高山下的某某年
木棉花 火样红 化作彩霞染长空
谁没有 谁没有秘密在他心中藏
爱讲真话的混蛋 请你告诉我
你在哪里弄丢你忧郁的胳臂
你在哪里弄丢你忧郁的胳臂
妈妈呦 谁来告诉你的儿 她的爱人
倒霉的小伙子比洞还潮湿的心
年轻的朋友你们永远不会再相会
年轻的朋友你们永远不会再相会
他的手那么小 在高山下的某某年
木棉花 火样红 化作彩霞染长空
你好吗 你好吗 最可爱的死人你好吗
你把胸膛给高山 当时的泪花献给你
花儿红 花儿白 最可爱的阿爹最无奈
揪心的话儿讲不完 友谊桥上你回不来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你的街头在燃烧

今年初夏
火车站路口的加油站前
有人踩着三轮车驮半扇猪肉从坡路上飞驰下
面色欣然
我想
他应该是这生活里找对了位置的人
在很多这样微热的早上
我们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

每朵花
都鲜艳得不成人样
每条猪 唱同一首歌
在计划里生儿育女
每朵花 朵朵花 都鲜艳得不成人样
每个小伙子 都踩着半车金矿狂奔向公墓而去
每个时代的伴奏都像金币一样多情
而你一直是最土气那首的歌
在歌手甲胸口洋葱般敞开
无论这时代是怎样 怎样火热的内幕
我都仍然是最无心的那首歌
最高潮的青年路蚊蝇般散开
Lalalala
洋葱般敞开

今夜还吹着风

在小城里最隆重的咖啡厅里
饭局上撤下来的要员 矿主 偷情者们鱼贯来去
包厢里 宣传部女秘书取乐的美声告诉我
在这夜 脏就是主旋律

无论你怎么看 疲惫的朋友
生活不能给你带来诗
你说甜蜜的生活里有脏东西
可在生活里 那就是甜蜜
没问题 这个夜 没问题
我们的问题 是属于 兽医的
今夜来 来打入 这乍富的时代曲
我们代表太平里 最风骚的小酒窝
比起斜眼的官人 那酒后的斜眼官人
我们都是天使 我们都是天使 在今夜的微风中
无论你怎么看 疲惫的朋友
生活不能给你带来诗
你说甜蜜的生活里有脏东西
可在生活里 那就是甜蜜
没问题 这个夜 没问题
我们的问题 是属于 兽医的
今夜来 来打入 这乍富的时代曲
我们代表太平里 最风骚的小酒窝
比起斜眼的官人 那酒后的斜眼官人
我们都是天使 我们都是天使 在今夜的微风中
今夜来 来打入 这乍富的时代曲
我们代表太平里 最风骚的小酒窝
比起斜眼的官人 那酒后的斜眼官人
我们都是天使 我们都是天使 在今夜的微风中

世界呢分钟

9 月 21 日
广州大雨
邱大立在听腰乐队
我在他纷乱的阳台抽烟
其实他的客厅也很纷乱
楼下的练琴声响起
我想起去年彼时几乎相同的情景
这一年,起码在这一分钟浓缩成一个镜头…不说了

我很想把 对乐观的理解 深深的 插进你的喉管
每个黑夜来临 你那永远不变 低收入的镜头里 永远是春天
你微笑 在破床边 仿佛永远 也喝不醉
这一年来 我冷漠得 你没法相信 我转过身去 因为 因为没种
面对安格斯 小牛肉扒 和我所有 爱领导爱打狗的 同龄人
我安详 安详地在克拉玛依先走[580]的阳光下 歌唱今天的 恋人

我不介意她爱吃内脏 喜欢阳台 并热爱 保养和文艺
我依然认为 草根不是民主 草根是庸俗 很庸俗
说白了 就是网民 网民当然是国民 无耻并热闹
是这世上 最难唱的一曲悲歌 快乐中国 的喇叭花
你爱八十年代 你想操 最后操不了今天
你在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 发生在中国后 孤独地醒来
没有了 早就没有人孤单 没有人不爱捐助 没有人 无心睡眠
两千年的偶像 人民的女王 把神经官能症
和中国精神 变成一头牛梦游在 梦游在工地和晚会里
淹没了 去年 每一首爱情歌的 下流前奏
这多么像个 这其实这就是个 渴望乱来的生意场
你的歌声 你的歌声 像泉水样甘甜
可我们的伤啊 要色情才可以抚平 抚平 你渴望被幸福摧毁的心肝
请允许我 请允许我用这彩铃般歌声 换你
换你那 永远不倦 永远不倦 永远不倦 的心
命运 像一朵云 飘过世界上 所有 的早晨
我们楼顶 优酸乳的孩子 的孩子 你只能被这一代 最糟糕的父母 毁于钢琴
你不会了解 我只是爱天空中的骑士 爱从不开百合 的西部
在安分繁荣 的路灯下 昨夜我们 总算度过最委屈的 那几年
我忘了摇滚 却忘不了你眨拉拉 的眼睛
那是充满责备的眼睛 仿佛能把人的心儿看穿
我的听众朋友 晚是全世界的晚 安是你的
晚安 我的听众朋友 晚是全世界的晚 安是你的

未定名

歌词同《公路之光》
因为怕第一首太唐突
所以在这里又唱了一遍
希望再冷静
这好像成了这几年唯一有趣的追求
朋友
公路,没有光
*2009.10

在所有的诗意
都被你我搞过之后
那野的花在路口
像迷一样的脸红了
艺术 仍然是国家里
最普遍的 那一种便秘
我当然相信你
就是其中最正确的
那一个王子
那一个王子
你奔跑 你奔跑在
完全相同 的钻石中
星星挂着的地方
着起了白色的烟
你总是喜欢这样吗
我只是喜欢你这样
所以赶紧老去吧
在那个什么鬼花还没有
开满公路的 那一刻
星星挂着的地方
着起了白色的烟
但是我疲倦
但是我疲倦

相见恨晚

情书

刘十一年,谭五年艾一年多,浦判三缓三;几年来,这些大牌的连锁
遭遇,让我心里害怕过,至少一度很害怕,但我不会从你,别想。网
上有只幼犬说我是政治犯的粉,是的我是,没胆当政治犯,就做他们
的粉,向他们证明,他们做的事,有多对。就像你们写不来情书,就
来做我的粉。”
——刘弢

又两年的波澜
炽烈电影下片
赤剧永恒我演笨贼
啜泣与开怀都累
对抗是单调的悲伤舞
你帮我尽情你就是舞厅
你信里头照片不轨
逆光中浅笑优美
人生来不著边际的烂塘
你像不切实际的春水
在末日路过的那天
我是多想你也来看
他浸透你弄坏你他让
我们所知道的黑暗不稀奇
哭鼻子不稀奇不作声都好
我要你为我一笑
风窝疲倦的人我想你
我总是想你在的清早
你说我俩好比露骨的情书
抛向泪光闪闪的世道
忧郁还好投靠我做不到
盼你也是不语不急躁
当晴空还远的今天里
我等你再为我一笑

不只是南方

热风从海燕 你的髪后
抚慰南方 暂时的摩托
吹开镇上 往事浮泛那细语 如脏水
漫天竞走的咸鱼间
你 捂嘴
我知道你就是在这样的味道里
从少女最后变成了别的 东西
这个过程 像南方 脸上的湿气
谁都看见 可谁也 谁也
记不 下来
我知道 被他们 那套搞 一搞
你的岛 是再也回不到过 去了
这种心情 像南方 伤口的盐
谁都 撒一把 可谁也 谁也
不说 出来
热风从无语 你的嘴角
淡忘了全部 说明的必要
你家地板 没凉够 浪里夕阳
我看不透
绿苔墙根红字落
我们无声
并排坐

一个短篇

旋转 跳跃喔[620]

他感到每条路都在头痛
新鲜的帕特里克[621]满脑子

都是开拓的自慰器
那些男人爱的男人爱市政
市政爱市民 市民爱流连
旋转 跳跃喔
他感到飞鸟们也在头痛
冒牌的帕特里克[622]满脑子

都是稳妥的独角戏[623]

那些男孩爱的男人爱机器[624]

机器爱法律 法律是你

深夜里辛蒂蕾拉[625]们倒下的地方 促成整片血红的高楼

在搞与不搞之间泛起淡淡的哀伤 他的来头已经腐朽
别担心没有哪一首歌能够 把这个现实唱到地狱去
当你还能享有这种静默我的老爷 这烂摊就不会收场
旋转 跳跃吧
他感到连晚风也在头痛
狗娘养的帕特里克满脑子
关于体态的滑翔机
他说过那些女人爱的男人爱萝莉
萝莉爱包包 包包爱货币
他在高级堡垒的方阵里走出 带来大会的消息
在幼犬和地皮商的征程里 他是发达的肯定句
等他和他们 他们和所有人之间都搞不来信任的时候
只有冬和她的姨妈从没有熄灯的视窗 无声眺望
这夜派对 就要散场
幽暗的最高频道还在
为全城遮盖下一百年的昂贵谜底<span class=”hint–top hint–error hint–medium hint–rounded hint–bounce” aria-label=””一百年不动摇””>[627]

他倚靠在令人害羞的礼品堆里
冉冉睡去

暑夜

阴云密布 内向那张脸
歌里不唱的那句话
这一曲 你为何而来
为何 我也在
我最后一次见到你
像琼尼最后见到的理查德[630]

从来不需要想起
永远 也不会忘记
谁都没可能找到
你跳过的那个池塘
在我们最美的青葱里
事实的日夜 早就腻歪
过去和过不去的小雨
老鹰山家属楼的长梯
橘红外套的宠物店男孩[631]

令人窒息的上世纪
把一百个 小秘密
藏在这样漆黑的歌曲里
然而终于不得要领 恰似
这许多年 所经历
“今天”总的来说 它是个疯子
你翻滚在迷人的蓝图边
把自己改装成一整个
假鬼假怪的马戏团
流过眼前 流星它流过眼前
有很多复杂都流于表面
成人是一种 侧重打扮的比赛
要脸 你就演不下来
若众神坚持不语
那是为了适应真理失利
每一代必经的台阶上
我们步入小区
外面是假设雷鸣山巅的暑夜
那些不高兴的笑那些 没头脑的颤音
那些我从心乱如麻的客厅
寄给你的长信
在魔鬼和深蓝色的大海之间
这一曲 到下一曲的空白之间
在苦恼人咬紧的嘴唇间 你和明天
落寞相见

不是情书

依 2009 年 12 月起與呂苡榕女士去信一十五封改寫
上山、下山 尋找一條通往祖靈地的路
本報2000年9月15日台北訊,呂苡報導
八八水災後台灣社會學季刊舉辦「體檢原鄉部落的災後重建」論壇,由第一線重建組織者以及台北的學者、社運組織者共同
討論目前災區部落的困境。

洋基酒店狐步舞的开场曲
九年前我和你一样爱过它
也给你一朵 来自更久远的暗花
刺槐下的雨停息的时候
今年 又快要挂
我从你短促和煦的行间感到
我从里面能感到岛屿的姿态
连同我自己在山里对海的
另一种记忆 以及你
不可思议的酒力
我们身边去对岸跑马的家伙
越来越多 这些陆客 可能也有
我的同学和姨妈 他们和她们
搭上载满新奇乐的客机
那千头万绪的客机
我想他们和她们在那边
也都喧哗照旧 那边啊那边
我只是暗恋 千遍也不厌倦
听说你要来 纹秀信里讲
最晚明年的夏天
这里的夏天是不定时凉热的 即使在一天里
垃圾车载着一个像八零年代日本电影主题的歌声
在傍晚慢步过很多人的窗外 这时的热度
就更加扑面地来
这只曲子被听到两年后,我仍然没有晓得它的名字
那是席卷全部阴冷的歌 她运走了我们
可有可无的心
土石流在离我住地两百公里外频发
导致了一些人的丧生和破产
而我和我们更多的人则是活在上天的担待里
得以获免的一些小蚂蚁
在一个政府还是可以随便捉弄人的土地呀 被自然袭击
算不上真正的噩耗 我的国家拥有一切
风和太阳都属于他
今天很冷 我在迷失的海这边
把逗趣当作鼓励的变奏 写成日记一篇
打气总算比灰心好 有些花不开
有些人不介意自己为什么来
关于你的日常 你们的日常
这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年代
你至少可以在早起微弱的晨风中
为抵抗核患的亲吻 唱一首歌
今天很冷 收到你照片已经很久
八月里变故 信里分不清欢笑与悲忧
人不会停止寻觅 让自己打滚的动机
那一切可以骗自己的东西
这糟透的心情 将再次变成唱片
寄往另一些爱沮丧的眉尖
五年来我把六首歌改过三百遍
我对自己 很抱歉
中国好极了
比你们能收到的
还要好
而我却为你们饱满多样
的生活片段一笑
我也好 不是一般的好
除了回不去年少
云南终于有雨
早安,台湾。

我爱你

昔有爱人
今已去
携他而去
把它交给灯
远山笑妳
滚滚去
我会稳住我自己
像昨天
吻住妳
今天我
来举杯
喝醉那
所有的魔鬼
关于人生
我曾为妳
我为妳们
捏把汗

硬汉

[660]

调查显示国人 较去年快乐
收入低是不安全 至少是不快乐根源
当然薪水最薄的职业 往往也是
最丢脸的案例 最容易悲伤的依据
混前程是无解的题 荒愁的永动机
报废到你幸福账面 蹉跎的心底
它在你怀念的女人背景中如疯般不可抑止
像我们爱过那只 落阳深处的布鲁斯
跟这没人性的现实拼命拉锯
越拼你越没头绪 乏力的马卡告诉他弟
‘生活真够刺激,莫再逼我了,
做个粪蛋也好,只要可以过下去’
马卡你应该明白 在大多数悲剧里面
真正的伤心很少见 马卡你得试着原谅
如果故事的方向和你要的都不一样
我多想你能有勇气 重新开场
你总不忘提醒 再写上一些实况吧
把最柔顺的曲调来刻画弯路里没路的人
当歌声四起 它应该是怎样的陈述句
才不要你 太唏嘘
被自己打败的捣蛋鬼们已经很难
去面对厄运 吐露感情和热忱
爱谈天的软骨头 我们过白天然后等夜晚
等夜晚只为喝得到 明天
当通往大结局的路啊 正踏平所有的祖屋和田野
快拿出力量 去桃李芬芳
去社会栋梁 去掀起权力财富的巨浪
去担负起 自家的兴旺
去变成大人和大人物 变成一个
只有钱才可以影响到情绪的臭傻逼
你大概会挂得很无奈 但是对于亲友团的颜面
以及统治阶梯的审美观 算是有交代

晚春

「有年冬天一家舊貨店,我用手機從一個銅質的墨盒蓋上拍下這幾句話;偶然翻出來看一看,看了幾年;最後給了紹昆也看,他也喜歡,一拍即合;曲經三易,寫成這一首歌。「一九二六,北伐兵興,邊隅之地,青年兩個,墨盒為禮,寄語未來;惟不知擡頭落款中的兩個人,他們的後來,是否就達學問功名,是否完成…『偉大的人生』。「我沒有為之想得一個適當的標題,只好自作聰明叫做『晚春』這兩個字。僅為對應落款的時序;又與小津片名相仿,也不避。「藉此,作腰樂隊完結終曲。」

哥哥你今回的北游
觉悟了生命的充实
领略了友情的真挚
社会阵场上的勇将
在轰烈的炮火中间
别忘却身心的和睦
奋勇呀然后休息呀
完成你伟大的人生

铁路之光

和大地上最大队的脸蛋一起 臭往春天去
麻籽麻籽麻籽这一生 多窄逼卡壳的一生
华夏之春在经典的鼻涕泛光啊
光的深处是惊心动魄团聚伟大的心酸
车在轨上不要思想 挤迫随时让心跌落面汤
梦的翅膀环抱你 今生离奇的归乡
造化造化 造化让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张望
我们终将还在这样的世上排队张望
集结集结 集结在所有窗口都被你萦绕之前
集结在所有的地板都被你 吻遍之前
火车永是开出 一千万勇士没有坐上
他很善良的想了又想 他开动脑筋 想了又想

碳元素 华人独立音乐合辑C

不完全果皮箱

你是漂亮的 爱感动 爱献身
爱和智障小朋友同唱一首歌的
爱国主义女大学生

你是下岗先锋的爸妈最疼爱的
刚失了第十一次恋爱穿金戴银的
菜市街小太妹

你是又为艺术立牌坊 又给娱乐当婊子
时髦而且傻冒的爱心大使
兼丰胸代言人

你是正义路上心宽体胖
可以化腐朽为经济
可以剥削而且阶级的
群众好公仆

你是不爱真理不讲道理
头戴安民义务 手握扰民权力的
我的人民警察 你又随地吐痰了

你是拒绝梦想 拼命成长
在安全第一 资本第一 的圆滑过道里
挤向中年的爬行青年

你是单向思维 多重角色
表情复杂 身份潦草的诗人酒会
加地地道道的梦想剧场

你是斯文的宝岛特工
你是下跪的外地民工
你是安定繁荣的偷梁换柱者
你是联欢晚会的失声痛哭者
你是地下摇滚你是气功大师
你是人民英雄你是喜剧之王

你们各不相干 你们息息相关
你们是社会主义青草地上的合法脚印
你们就是我们我们也是你们
是时代的动力是时代的垃圾

鬼台

媽媽,明天呢

妈妈我是 昨天困斗的饥肠
让我把今夜吃光
我会在明早回到你的身旁
妈妈我想 有张像样的大床
在上面脱得精光
等我被柔软弄伤 然后冰凉
如果明天成了谎言
我仍然微笑不说话
让妈妈你以为
我已完全如你的希望

如果生命是个误会
我会在落幕时流一点泪

妈妈其实你知道
结束和开始时一样美


  1. 20.孙志刚事件发生于2003年,他是一名大学生,因未办理暂住证被广州警方收押,并在收容所期间被员工殴打致死。此事件引发了中国国内对收容遣送制度的大讨论。媒体报道揭露了类似案件,并有学者上书全国人大常委会要求审查收容遣送制度的合宪性。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对案件进行审判,主犯乔燕琴被判死刑,其他涉案人员也获刑。此事件的影响导致中国政府废除了收容遣送制度,并颁布新的救助管理办法。孙志刚被安葬于家乡,墓志铭记录了他推动中国法治进程的重要意义。
  2. 499.2008 年 2 月,年满10岁的“中国最神秘的乐队”——腰乐队,悄然推出
    国内摇滚乐队的年度首张专辑《他们说忘了摇滚有问题》,亦是他们
    十年地下摇滚生涯的第二张。
    全国限量 1000 张,永不再版。
  3. 500.提籃橋監獄,位於今上海市虹口區。規模宏大,歷史悠久,被譽為“遠東第一監獄”。
    這裏關押過日本戰犯、汪偽政要,也關押過進步文人、革命誌士。
    這裏也關押過林昭。
  4. 501.劉半農《叫我如何不想她》
  5. 502.張元勳、沈澤宜《是時候了》
    1957年,在“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精神的鼓舞下,北大學生激情爆發,以張元勛和沈澤宜的詩歌《是時候了》為導火索,學生們沒日沒夜地貼大字報,爭論、質疑、擁護。沈公,諱澤宜,浙江湖州人也。於文革中下獄,為泥水匠、築路工,而自得其樂也。後出為夫子,筆耕不輟。張公,諱元勛,江蘇贛榆人也。公清才俊茂,雅善溫恭,長而爽悟,尤稱砥礪。二十一,入燕園。未幾,因其詩下獄,歷二十三年方得直。公以知世事之目,書扛鼎之作《林昭之死》,終信天地必有其義。
  6. 503.林昭《普洛米修士受難的一日》
  7. 504.林昭於一九五七年的反右運動中因公開支持“是時候了”而被劃為右派,後因“攻擊無產階級專政罪、反革命集團罪”於一九六二年起被關押於上海市提籃橋監獄,一九六八年四月二十九日林昭在獄中被宣判死刑,同日被槍決於上海龍華機場。一九八零年八月二十二日,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撤銷軍管會的判決,以精神病為由宣告林昭無罪。一九八一年一月二十五日上海高院做出復審,認定以精神病為由撤銷判決不妥,撤銷一九八零年的裁定,但仍與之前判決一並撤銷,宣告林昭無罪。
  8. 510.朱镕基总理在第六届世界华商大会中国经济论坛上的演讲
  9. 580.出于1994年12月8日在中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克拉玛依市友谊馆所发生的特大火灾。此火灾导致325人遇难,其中288人为中小学生。《中国青年报》记者在灾难发生20多天后写了一篇通讯《人祸猛于火——克拉玛依“12·8”惨案的警示》,其中提到有人在火灾发生时喊道“让领导先走”,引发轩然大波。此后,“让领导先走”几乎成了此次灾难的代名词,媒体多次围绕这个话题进行报道、评论,具体喊话内容也从最初报道的“同学们,让领导先走……”演变到了“学生们不要动,让领导先走!”,以及网上流传的“大家都坐下,不要动!让领导先走!”有报道指喊话者是时任新疆石油管理局教育培训中心党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况丽,但况丽接受采访时既否认自己曾喊话,也表示没听到别人有类似喊话。时任副市长赵兰秀接受《南方周末》采访时否认听见有人喊“让领导先走”。也有报道指出有亲历者称这句话是演出开始前有人讲“演出结束后,同学们不要动,让领导先走。”《中国青年报》记者将其“移花接木”到了火灾发生时。然而,包括初二学生金素敏,和大火中烧伤最重、烧伤85%、12年一直在医院治疗的杨柳在内的多名当时在场的学生幸存者,都对《南方周末》记者证实,确实有个女领导在火灾时说过这句话。也有认为喊话者为时任市教委副主任唐健或赵兰秀、赵征等其他市领导的。另外还有一生还的体育老师称是一名男性说了这句话。东方卫视的采访中,很多当事人也都证实听到了“让领导先走”的喊声,并亲眼看到领导们最先从友谊馆左侧大厅撤离,
  10. 620.可能喻指中共路线改革
  11. 621.Patrick n. 贵族
  12. 622.靠窃国获得身份地位的经济贵族
  13. 623.一党专政
  14. 624.血汗工厂
  15. 625.Cinderella n. 未得到应有注意的人
  16. 627."一百年不动摇”
  17. 630.The Last Time I Saw Richard,Blue,Joni Mitchell,1971
  18. 631.宠物店男孩(英语:Pet Shop Boys),是英国流行、电子音乐男子二人组,主唱尼尔·邓南(Neil Tennant)、键盘手基斯·罗(Chris Lowe),在亚洲他们最广为人知的歌曲为2006年德国世足赛被Patrizio Buanne翻唱成代表作之一《Stand up》的《Go West》(出自“Very”专辑)。他们除了为自己的专辑作词作曲外,也常替其它艺人操刀作曲。
  19. 660.前奏:Etude Op.10 No.3